格雷厄姆对于投资的意义就像欧几里得对于几何学、达尔文对于生物进化论一样重要。

解读巴菲特序言

  • 防御性投资者要遵循四大选股原则：适当分散投资10到30只股票；选大型、杰出、融资保守的企业；股息持续发放20年以上；市盈率不超过25倍
  • 事实上对于大多数投资者来说，成本费率低的指数基金就是股票投资的最佳选择
  • 进攻性投资者的三种策略：购买相对不受市场追捧的大公司股票；买进被严重低估的便宜股票；特殊情况或“破产债务重组”
  • 巴菲特投资之道：寻找业务清晰易懂、业绩持续优异、由能力非凡并为股东着想的管理层来经营的大公司
  • 安全边际的功能：有了充足的安全边际，就用不着准确预测公司的未来盈利了
  • 市场短期是一台投票机，但长期是一台称重机
  • 巴菲特买入股票是奉行一个简单的信条——在别人贪婪时恐惧，在别人恐惧时贪婪
  • 巴菲特认为想要在一生中获得投资成功，需要一个稳妥的知识体系作为决策基础，并有能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使其不会对这种体系造成侵蚀

导言：本书的目的

正文

  • 某一行业显而易见的业务增长前景，并不一定会为投资者带来显而易见的利润
  • 即使是专家，也没有什么可靠的方法，能使其挑出前景光明的行业中最优前途的公司，并将大量的资金投入该股票

点评

  • 聪明的投资者要有耐心，要有约束，并渴望学习；此外，还必须能驾驭自己的情绪，并进行自我反思
  • 成为聪明的投资者，重要的是性格而不是智力

第一章：投资与投机

正文

  • 大多数时期，投资者必须认识到，所持有的普通股经常会包含一些投机成分。自己的任务则是将投机成分控制在较小的范围，并在财务和心理上作好面对短期或长期不利后果的准备
  • 在很多时候，投机并非明智之举，尤其是在下列情况下：(1) 自以为在投资，实则投机；(2) 在缺乏足够知识与技能的情况下，把投机当成一种严肃的事情，而不是当成一种消遣；(3) 投机投入的资金过多，超出了自己承担亏损的能力
  • 任何从事保障金交易的非专业人士都应认识到，事实上他是在进行投机
  • 任何抢购所谓“热门”股票或者类似行为的人也是在投机，或者说是在赌博
  • 要想持续并合理地获得优于平均业绩的机会，投资者必须遵循以下两种策略：(1) 具有内在稳健性和成功希望的策略；(2) 在华尔街并不流行的策略

点评

  • 根据格雷厄姆的定义，投资包括以下三个同等重要的因素：
    1. 买进一只股票之前，要对该公司及其基础业务的稳妥性进行彻底分析，即根据公认的安全和价值标准对事实进行研究
    2. 必须仔细保护自己，以免遭受重大损失，即防止在正常或合理的条件与市场变化下出现亏损
    3. 只能期望获得“适当的”业绩，不要期望过高，即投资者愿意接受任何回报率或回报额，只要他做出的是理智的行为
  • 华尔街就像拉斯维加斯或跑马场一样，已经把输赢的概率确定在有利于庄家的刻度上，因此，它最终能够在自己的投机游戏中战胜任何试图取胜的人
  • 投资者是为自己赚钱，而投机者是为经纪人赚钱，这就是为什么华尔街总是贬低脚踏实地的投资，吹捧华而不实的投机
  • 聪明的投资者永远不会仅仅因为股价下跌而抛售手中的股票，他始终应该首先考虑公司的基础业务是否发生了改变
  • 一月份效应：首先，许多投资者会在年底卖出低价劣质股，以锁定亏损，从而减少应缴税款；其次，基金的专业管理人会在年终时更加小心谨慎，以保住其业绩的领先地位（或使落后地位尽量缩小）。如今虽然一月效应并未完全消失，但已经弱化了
  • 股票未来表现的好坏，是由其背后公司业务的好坏决定——仅此而已
  • 旨在赢得超额收益的机械方法，都将沦为“一种自我毁灭过程，就像收益递减规律那样。”主要由于以下两个原因：
    1. 如果此种方法纯粹出于统计上的侥幸，单凭时间的推移，就可以证明它原本是一种没有意义的方法
    2. 如果此种方法过去确实有效，随着广为人知，市场精英们总是会削弱其未来的效力，而且通常会使其完全失效
  • 进行投机时，必须像有经验的赌徒走进赌场时那样：
    1. 投机就是投机，千万不要自以为是在投资
    2. 如果把投机看得太认真，会变得非常危险
    3. 必须严格限定自己的赌注，如绝对不能超过总资产的10%

      第二章：投资者与通货膨胀

      正文

  • 公共事业公司是通货膨胀的最大牺牲者：
    1. 债务成本大幅上升
    2. 由于价格管制的存在，其服务价格很难提高
    3. 电力、天然气和电信服务的单位成本在增长，要远低于同期价格指数的增长，从而使这些公司在未来处于很强的战略地位
    4. PS：这说明这类股票有一个良好的投资窗口
  • 黄金在防止美元购买力贬值方面几乎完全失败：把这方面的投资限制在自己金融资产总额的2%以内（如果超过65岁，也许可以提升到5%）
  • 不能把全部资金放入一个篮子中

点评

  • REITs：不动产投资信托

第三章：一个世纪的股市历史：1972年初

正文

  • 平实而有用的忠告：
    1. 倡导一致且可控的投资策略
    2. 不鼓励“战胜市场”和“挑选赢家”的做法

点评

  • 聪明的投资者不能只靠过去来推测未来
  • 生存偏见：股票指数并没有把早期破产公司包括在内，因此这种指数严重高估了投资者的实际收益
  • 任何投资的价值都是而且必定永远是依存于你买入的价格
  • 股票市场的走势依赖于以下三个要素：
    1. 实际的增长（公司利润和股息的增加）
    2. 通货膨胀的增长（物价的总体上涨）
    3. 投机活动的增长或下降（投资大众对股票兴趣的上升或下降）
  • 耶鲁大学金融学教授罗伯特.希勒通过对历史数据的检验，认为：
    1. 标普500市盈率高于20时，股市此后的回报率通常会较低
    2. 降到10倍以下时，此后的回报率会相当出色
  • 像格雷厄姆一样保持谦逊，将能免受自以为是而结果却满盘皆输之苦

第四章：防御性投资者的投资组合策略

正文

  • 格雷厄姆并不认同“高风险高收益”：
    1. 投资者的目标收益率更多地由他们乐于且能够为其投资付出的智慧所决定
    2. 图省事且注重安全性的消极投资者，理应得到最低的报酬
    3. 精明且富有经验的投资者，由于他们付出了最大的智慧和技能，理应得到最大的回报
  • 防御性投资者一项基本的指导原则：投资于股票的资金决不能少于其资金总额的25%且不高于75%；与此相应，其债券投资的比例则应在75%到25%之间；防御性投资者两种投资应该对半开
  • 如果能像一个全然不受情绪影响且精于计算的赌徒一样，他也许会将其股票投资比例减到25%，直到道琼斯工业指数的红利达到债券利率的2/3时，再将其股票投资比例提升至50%
  • 随着每次新的乐观或悲观情绪的潮起朝落，我们会忘记历史并抛弃一些久经考验的原则，但却往往顽固地坚持自己的偏见，并对其深信不疑

点评

  • 要成为一个聪明的投资者，有两种做法：
    1. 积极型：对一组由股票、债券和共同基金构成的动态投资组合，进行不断研究、筛选和监控
    2. 防御型：以某种自动的方式，创建一个恒久的投资组合，不再付出更多的努力（但这会显得有些枯燥）
  • 每个人都应该将其资产的一部分，以现金的形式存放在无风险的安全地方，以备不时之需
  • 格雷厄姆奉劝投入股市的资金永远不要超过自己总资产的75%
  • 确定一个资产配置的最终比例，除非生活状态出现了重大变化，既不要因为股市的上涨而加大其投资比例，也不要因为其下跌而更多地卖出：
    1. 如果股市上涨，可以卖到一些股票，使自己的资产比例重新回到设定的比例
    2. 要以一种可预见的、持之以恒的方法来调整资产配置，既不要过于频繁，使自己抓狂，也不要过于稀少，使预定的投资比例长期失衡
  • 优先股的发行意味着公司财务状况不够健康，市场对其债券没有胃口

第5章：防御性投资者与普通股

正文

  • 关于1949年的股票市场，可以归结为两点：
    1. 股票很大程度上使投资者得以免受通货膨胀的损失，而债券却完全不能提供这种保护
    2. 它可以为投资者提供较高的多年平均回报，这不仅来自其较优质债券利息更高的平均红利水平，也来自因未分配利润的再投资而产生的市场价值上扬的长期趋势
  • 虽然这两项优势十分重要，但如果投资者以过高的价格买进股票，这些优势就会烟消云散
  • 对于防御型投资者，给出四项可遵循的规则：
    1. 适当但不要过分分散化，持有股票数应限制在至少10只，最多30只
    2. 挑选的每家公司应该是大型的、知名的，在财务上是稳健的。
    3. 每家公司应具有长期连续支付股息的历史，如10年，即使20年也不算苛刻
    4. 买入股价限制在一定市盈率范围内，其参考的每股收益，应取过去7年的平均数：针对这一平均数，市盈率应控制在25倍以内，以过去12个月的利润参考，应控制在20倍以内
  • 成长股：过去每股收益增长显著超过所有股票的平均水平，并且预计未来仍将如此持续下去的股票，成长股投资方面有很大的投机成分，从而使这种投资操作很难成功
  • 对于成长股，如果股票选对了，买入价格适当，并在巨大上涨之后、可能下跌之前将其卖出，则会出现奇迹。但对于一般投资者而言，这种事情可遇而不可求
  • 露希尔.汤姆林森对美元成本平均法进行了全面研究，给出如下结论：无论证券价格出现怎样的波动，这种投资法都能使人满怀信心地取得最终的成功；迄今为止，尚无任何可与美元成本平均法相媲美的投资法问世
  • 何谓“大型、知名和财务稳健的公司”：
    1. 对一家工业企业来说，其普通股的账面价值必须不低于其总资产（包括全部的银行债务）的一半，对于铁路或公共事业公司而言，这一界限是不低于30%
    2. “大型”和“知名”含有规模可观和行业地位领先的意思，其规模应位于所在行业的前四分之一或三分之一
  • 过于执着于如此随意的标准是愚蠢的，这些标准只是参考性的，投资者应为自己设定标准，不同的意见分歧和不同的选择不会带来不利的影响。实际上，这种意见分歧对股票交易是有益的，因为这将使龙头股和次一级股票之间的差别，变得更加微妙、层级更丰富

点评

  • 应该有多大的防御性，并不取决于对风险的容忍程度，而取决于愿意在自己的投资组合方面花多少时间和精力
  • 不应购买所在公司的股票：
    1. 内部人掌握的往往是一堆假象，且购买、售出还受时间窗口的限制
    2. 对某事物了解的加深，并不会显著减少人们夸大自己实际所知的倾向，这种过度自信被称为“本土偏见”
    3. 简而言之，熟悉会使人安于现状
  • 承认自己对未来所知甚少，以及对这种无知的心安理得，正是防御型投资者最强大的武器

第6章：积极性投资者的证券组合策略之被动的方法

正文

  • 购买大幅折扣的高等级债券，可以获得良好的收益以及升值的机会
  • 财务充分安全的天路公司：税前利润是其全部利息费用的1.5倍
  • 以票面价格出售的年利率为5.5%或6%的二级债券，几乎肯定不能买进，以70的价格买入这种债券还差不多；如果有足够的耐心，就有可能以这一价位买到
  • 投资者应当对新发行的证券采取审慎的态度：就是要在下单前，对其进行仔细的评估和非比寻常的严格测试
  • 两位金融学教授指出，公司会在股市接近高点时向公众出售股份
  • 牛市期间，大批的非上市公司通常会乘机上市
  • 公众的粗心，以及承销机构只要有钱赚就愿意出售任何东西的做法，只会造成一个结果，即价格崩盘
  • 能够在牛市期间抵御新股发行商的花言巧语，是成为一个聪明的投资者的基本条件
  • 聪明的投资者不应该为了赚取短线利润去承担随之而来的巨额损失

点评

  • 对于聪明的投资者，垃圾债券只是一种可供选择的权利，并不是非买不可的义务
  • 明智的投资者购买外国债券，通常不会高于其总资产的10%
  • 不要购买年管理费超过1.25%的新兴市场基金
  • 短线交易——即持有股票的时间在几个小时左右，是有史以来人类发明的最佳自杀武器
  • 高收益的IPO股票，大多被专门的小团体拿走了
  • IPO的含义不仅指“首次公开发行”，还可以是以下短语的缩写：
    1. It’s Probably Overpriced
    2. Imaginary Profits Only
    3. Insiders’ Private Opportunity
    4. Idiotic, Preposterous, and Outrageous

第7章：积极性投资者的证券组合策略之主动的方法

正文

  • 成长股的定义是：不仅过去的业绩超过了平均水平，预计将来也会如此，其特点是市场价格波动幅度一般较大
  • 投资成长股面临两个意想不到的复杂情况：
    1. 业绩记录很好且看上去很有前途的普通股，其价格也相应很高
    2. 对未来的判断有可能是错误的
  • 格雷厄姆坚持以过去多年的平均利润来计算市盈率
  • 在长时间内获得比一般投资更好的结果，操作策略必须具备两项优势：
    1. 必须达到基本稳健所要求的客观或合理标准
    2. 必须有别于大多数投资者或投机者所采用的策略
  • 选择不太受欢迎的大公司，市场会对那些因为发展不令人满意而暂时失宠的公司做出低估：
    1. 它们可以借助于资本和人力资源来渡过难关，并重获令人满意的利润
    2. 市场有可能对公司表现出现的任何改善做出较为迅速的反应
    3. 选指数中市盈率最低的10只股票，长期来看具有优势，该方法被称为“道氏失宠股”投资法
  • 选择购买廉价证券：
    1. 定义：根据分析确立的事实，证券的价值要大大高于其售价，即至少比其价格高出50%
    2. 寻找方法之评估法：对未来利润做出评估之后，再乘以与特定证券相应的系数
    3. 寻找方法之二：私人所有者从企业中获得的价值，在这个标准中更加关注资产可实现价值，尤其强调的是净流动资产或营运资本
    4. 在廉价证券市场表现出的勇气，并不仅仅来自于以往的经验，还依赖于合理的价值分析方法的运用
  • 投资者要进行稳妥的投资，仅仅观察利润和股价的同时下跌是不够的，他还应要求：
    1. 过去10年或更长时间内的利润至少具有较好的稳定性（没有利润赤字的年份）
    2. 公司具备足够的规模和财务实力，以应对未来可能出现的困难
    3. 因此，理想状况是：一家著名大公司的股价，既大大低于其过去的平均价，又大大低于其过去平均的市盈率
  • 长期被忽视或不受欢迎是导致股价偏低的重要原因，另外一个导致股价偏低的原因是市场没有了解公司的实际利润情况：
    1. 最容易识别的一类证券是：售价比公司（扣除所有优先债务后）的净运营资本本身还要低
    2. “净运营资本”指的是公司的流动资产（比如现金、可售证券和库存等）减去其全部负债（包括优先股和长期债务）
  • 中等规模的企业有足够的实力度过难关，而且它们比已有的大企业有真正更好的增长机会
  • 廉价购买二类企业证券的巨额利润来源于许多方面：
    1. 股息回报较高
    2. 用于再投资的利润相对于支付的价格而言比较大，因此最终会影响股价
    3. 牛市期间，低价证券的价格一般也会比较高，因此，这会使一般的廉价证券价格至少上升到一个合理水平
    4. 即使在市场相对平淡的时期，也会不断出现价格调整过程，这样被低估的二类证券至少会上升到这类证券通常应有的价格水平
    5. 导致利润记录令人失望的许多特定因素，会因为新情况的出现、新政策的采纳和管理层的变动而得到纠正
    6. 大企业对小企业的收购
  • 不要购买涉及法律诉讼的证券，对所有人都是一条有效的生存法则（最大胆的投资者除外）
  • 防御型投资者应遵循三个要素：基本安全性、选择方法简单、有望获得满意的结构
  • 不要按“全价”购买三类证券：外国债券、一般的优先股、二类普通股（企业公允业务价值），应以2/3的价格购买

点评

  • 事后观察永远是完全清楚的，但事先预测必定是盲目的，因此对大多数投资者而言，择时交易从实际上和心理上看都是不可能的
  • 如果其股价太高的话，一家优秀的企业并不是一个非常棒的投资对象
  • 股价上涨得越高，似乎就更有可能继续上涨。但这与金融物理现象根本法则相抵触：公司的规模越大，增长速度越慢
  • 请将1/3的股票资金用于购买外国（包括新兴市场）股票的共同基金，这有助于防范风险

第8章：投资者与市场波动

正文

  • 人们离华尔街越远，就会发现股市预测或择时的吹嘘越值得怀疑
  • 我们既无法根据逻辑，也无法根据实际经历认为，任何一个普通的或者一般的投资者，能够比公众（他本身就是其中一员）更成功地预测市场的变化趋势
  • 择时交易对投资者没有实际价值，除非它恰好与估价法相吻合：也就是说，除非它能使投资者按大大低于自己以前的售价重新购买到自己的股票（即换仓套现）
  • 有些方法之所以获得支持和变得重要，是因为它们在某个时刻表现得很好，或者有时仅因为它们似乎能够与以往的统计记录相适应；但随着它们被越来越多的人接受，其可靠性一般会下降：
    1. 随着时间推移，会带来一些以前的方法无法适应的新情况
    2. 在股市交易方面，某一理论广受欢迎，这种现象本身会对市场行为产生影响，从而削弱这种理论的长期盈利能力
  • 普通投资者不可能通过努力来成功预测股价的变动
  • 几乎所有的牛市都明显具备一些共同点：
    1. 价格水平达到历史最高
    2. 市盈率很高
    3. 与债券收益相比，股息收益较低
    4. 大量的保证金投机交易
    5. 有许多质量较差的新普通股发行
  • 牛市持续的时间越长，投资者的健忘症就越严重
  • 股市上任何赚钱方法，只要它容易理解并且被许多人采纳，那么，这种方法本身就会因太简单、太容易而无法持久：
    1. 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转回自然趋势，即“回归到平均水平”
    2. 许多人迅速采纳这种选股方案，破坏那些抢先者所享有的欢乐气氛
  • 宾诺莎得出的下列结论既适合于哲学，也适合于华尔街：“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是既罕见又复杂的”
  • 与大企业相比，二线企业（如今相当于标准普尔500之外的几千家企业）的股价波动更大；但是，这并不意味着，长远来看一组精心挑选的小企业的业绩会更差
  • 一位真正的投资者不太可能相信，股市每日或每月的波动会使自己更富有或更贫穷
  • 市场的大幅上升，会立即给人们带来适当的满足感以及谨慎的担忧，同时也会使人产生强烈的不谨慎冲动
  • 即使是聪明的投资者，也可能需要很强的意志力来防止自己的从众行为
  • 作为一名真正的投资者，他能从以下想法中获得满足感：自己的业务操作与普通大众的正好相反
  • 在支付市场溢价的同时，投资者要承担很大的风险，因为他必须依靠股票本身证明自己投资的合理性：
    1. 净资产价值、账面价值、表内价值和有形资产价值，指的都是净值，即公司实物资产和金融资产的总价值减去公司所有的负债
    2. 这一价值可以根据公司年度和季度报告中的资产负债表计算出来：从全部股东权益中，减去商誉、商标和其他无形资产等所有“软”资产的价值
  • 整个股市报价系统包含了一个内在矛盾：公司过去的记录和未来前景越好，其股价与账面值之间联系越小
    1. 但是，超出账面值的溢价越大，决定公司内在价值的基础就越不稳定
    2. 这种“价值”就更加取决于股市的情绪和容量的变化
    3. 这样，我们最终面临一个悖论：公司做得越成功，其股价的波动可能会更大
    4. 原因在于，所假设的未来增长率越高，所预期的时间越长，误差的幅度就会越大，而且即便很小的计算错误，都会带来高昂的代价
  • 对于稳健的投资者，最好集中购买售价接近公司有形资产价值的股票——比如，高于有形资产价值不超过三分之一；除此之外，投资者还必须要求：合理的市盈率，足够强有力的财务地位，以及今后几年内的利润至少不会下降
  • 在华尔街，人们不能指望任何重要的东西会完全像以前那样再次发生
  • 如果说，在股票价格的波动方面做出一些有价值的预测几乎是不可能的，那么在债券方面这样做则是完全不可能的
  • 可转换债券和优先股的价格波动，是下列三种不同因素共同导致的结果：
    1. 相关普通股价格变化
    2. 企业信用地位变化
    3. 整体利率水平变化

点评

  • 市场先生的任务是向你提供价格，而你的任务是决定这些价格对你是否有利
  • 聪明的个人投资者完全可以自由选择是否追随市场先生
  • 投资活动并非要在别人的游戏中打败他们，而是要在自己的游戏中控制好自己
  • 投资的全部意义并不在于所赚取的钱比一般人要多，而在于所赚取的钱足以满足自己的需要
  • 我们的大脑天生会感知趋势，即使趋势并不存在
  • 自己亏损所带来的痛苦程度，是等额盈利所带来快感程度的两倍
  • 对于任何做长远投资的人来说，股价的不断下跌都是极好的消息
  • 经常获取故事最新消息的投资者所获得的回报，仅为根本不关心股市消息的投资者的一半

第9章：基金投资

正文

  • 这些专业人士完全可以决定股市平均水平的走向，而股市平均水平的走向完全可以决定基金的总体结果
  • 基金经理正在从事过度的投机风险，并且暂时获得了过高的收益
  • 规模较小是持续获得优异结果的一个必要因素
  • 能在很长时间内持续超出市场平均水平的基金：大多数业务集中于专门的领域，对资本的利用进行自我限制，并不向公众大量出售

点评

  • 在金融市场上，运气比技能重要得多
  • 完全凭过去的业绩来购买基金的行为，是投资者所做的最愚蠢的事情之一
  • 任何某一个最赚钱的因此也是最受欢迎的行业，时常会成为下一年表现最差的行业
  • 金融专家对共同基金研究后，一致提出以下几点：
    1. 一般的基金，不可能通过承担研究和交易成本来挑选好的股票
    2. 基金的费用越高，其回报越低
    3. 基金股份交易越频繁，其赚钱的机会越小
    4. 高度不稳定的基金（比平均水平上升和下降幅度更大），有可能长期处于不稳定状态
    5. 过去回报很高的基金，今后不可能长时间成为赢家
  • 一种基金即使不能从市场中胜出，也能够提供很大的价值——提供一种廉价的资产组合分散化方法
  • 为了取得成功，个人投资者要么避免与大机构一样挑选相同的热门股，要么更有耐心地去持有这些股票
  • 从长远看，指数基金将胜过大多数基金，但要选取管理费用低廉的
  • 格雷厄姆与巴菲特称赞指数基金为个人投资者的最佳选择
  • 优秀基金的特点：
    1. 经历都是一些最大的股东
    2. 费用低廉
    3. 敢于与众不同
    4. 不接纳新的投资者
    5. 不做广告宣传
  • 按种类看，基金的年度操作费用没有理由高出下列水平：
    1. 应税市政债券（0.75%）
    2. 美国大型和中型公司股票（1.0%）
    3. 高收益垃圾债券（1.0%）
    4. 美国小型公司股票（1.25%）
    5. 外国股票（1.5%）
  • 昨天的赢家往往会成为明天的输家，但昨天的输家几乎从未成为明天的赢家：不要购买以往业绩一直很差的基金，尤其是当它们的年费高于平均水平时
  • 什么时候出售基金：
    1. 交易策略突然发生剧烈变化
    2. 费用上升
    3. 过度交易导致经常出现大量税单
    4. 突然产生异常回报
  • 当某种东西实际可以被预测时，相信自己能做出预测的判断才是理智的观点。如果脱离实际，那只是盲目自尊行为，最终将以自我失败而告终

第10章：投资者与投资顾问

正文

  • 投资顾问：利用自己通过训练所获得的高超技能和经验来防止客户出现失误，并确保他们获得应有的投资收入
  • 如果投资者在运用资金方面主要依赖于他人的建议，那么，他必须将自己与投资顾问严格限制于程式、保守甚至有些枯燥的投资方式，或者是必须对指导其投资渠道的人非常熟悉和信任
  • 真正的投资顾问在其承诺和建议方面都是相当保守的，它们并不声称自己比别人英明，其引以为豪的地方在于细心、稳健和称职：
    1. 主要目标是在较长时间内保留住主要的价值，并获得较为稳健的收入增长率
    2. 其他任何成就都被视为额外的服务
  • 金融服务公司一直在进行股市的预测，但没有任何人将这种活动当真。当然，它们对企业经营状况的理解和预测更具有权威性和启发性

点评

  • 最优秀的顾问已经招满了客户，因此不愿意接纳你，除非你看上去能够与他进行很好的合作